她的父亲诬陷萧家,我让她付出点代价再正常不过!
自那日之后,赵衡对我越发心疼,不仅免去了我的晨昏定省,更是允许我在宫中可以无视那些繁文缛节。
我见他这般宝贝我,也笃定他已经彻底臣服于我的罗裙之下。
而此时,裴远又偷偷给我递了消息,说姐姐已将一切前因后果厘清,我心里隐隐感觉,或许萧家洗刷冤屈的日子真的到了。
裴远心领神会,第二日便托一位与他交好的言官向赵衡递了折子,参了曹丞相一本,将他诬陷萧家一事说了个明白。
这日我也早就缠着赵衡,在他书房红袖添香。
我偷瞄着他一本一本的折子仔细翻阅,朱笔勾画,眉间生出深深的沟壑,可直到他把桌子上的奏折尽数翻阅了一遍,脸上也没有出现特别的神情。
只在看到其中一本时,握笔的手顿了顿。
怎么会这样,此等诬陷重臣的案件他作为一国之君应十分气愤才是啊。
我压下心里的疑惑,脸上挂着娇憨的笑意挪到他身后,一脸心疼地抚上他的额角,在他太阳穴处轻按,假意关心,“皇上……怎么看起来很忧心的样子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他合起手里的折子,转过头点点我的鼻尖,“你这小丫头还知道关心人了……”
“朕江山稳固,四海升平,怎会有烦心事……朕如今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治你!”
话未说完就把我抵在书案上,熟稔地逗弄起我。
我心一沉,刚刚我明明瞟见他手上那本奏折就是裴远安排人呈上的,他为何顾左右而言其他,或许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……
我满腹心事,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。
当晚,赵衡难得没有继续翻我牌子,反而出乎我意料地去了贤妃处。
我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。
贤妃尚在禁足,更何况平日里我看赵衡心中也没有多少贤妃的位置,怎么会突然去她宫里。
偏偏又是在这么敏感的关节。
夜了,我换了身宫女的服侍,偷摸着去了贤妃的翊坤宫听墙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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